“有!主辦官許七安沒有離京,而是秘密北上,至於去了何處,楊硯聲稱不知道,但我覺得他們必定有特殊的聯絡方式。”
“何以見得?”男子密探反問。
“許七安奉命調查血屠三千里案,他害怕得罪淮王殿下,更害怕被監視,因此,把使團當做幌子,暗中調查是正確選擇。一個斷案如神,心思縝密的天才,有這樣的應對是正常的,否則才不合理。”
女子密探繼續道:“而且,使團內部關係不睦,三司官員和打更人互相看不慣,使團對他來說,其實用處不大,留下來反而可能會受三司官員的鉗制。”
男人摸了摸透著淡青色的下巴,指尖觸及堅硬的短鬚,沉吟道:“不要小瞧這些文官,也許是在演戲。”
“但如果你知道許七安曾經在午門外攔住文武百官,並作詩嘲諷他們,你就不會這麼認為。”女子密探道。
頓了頓,她補充道:“魏淵知道王妃北行,蠻族的事,是否與他有關?”
男人嗤笑一聲:“你別問我,魏青衣的心思,我們猜不透。但不能不防,嗯,把許七安的畫像散佈出去,一旦發現,嚴密監視。使團那邊,重點監視楊硯的行動。至於三司文官,看著辦吧。”
第二天清晨,蓋著許七安袍子的王妃從崖洞裡醒來,看見許七安蹲在崖洞口,捧著一個不知從哪裡變出來的銅盆,整個人浸在盆裡。
王妃心裡還氣著,抱著膝蓋看他發神經,一看就是一刻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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