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個身負短披風的挺拔身影越行越遠,才有一位官員顫抖著聲音說:
“狂徒,豎子,粗魯匹夫........竟敢如此欺辱我等。諸位大人,是可忍孰不可忍,速速發兵斬了這狗賊。”
說話的是左都御史袁雄,一切謀劃落空,他心情陷入低谷,整個人猶如火藥桶,這個時候,許七安刻意等在午門踩一腳的行為,讓他氣的心肝劇痛。
袁雄覺得,許七安這句詩是在嘲諷自己,要把自己釘在恥辱柱上。
第二個暴走的是兵部侍郎秦元道,他狂怒的前衝幾步,厲聲喝道:
“侍衛,侍衛何在,給我攔住那狗賊,羞辱朝堂諸公,大不敬。給本官攔住他!!”
可惜大內侍衛只聽從元景帝的命令,就連公主和皇子都無權調動。
孫尚書心情頗為複雜,憤怒是不可避免,但不知道為何,心裡鬆了口氣,許七安沒有點名道姓。
他把大家都釘在恥辱柱上,均攤一下,大家受到的恥辱就不是那麼尖銳了。
孫尚書覺得自己的心態有點問題,但又總結不出來,飽讀詩書的孫尚書沒看過魯樹人寫的書。
“魏公真是培養了一個得力下屬啊。”
王首輔嘴角抽搐,陰陽怪氣道。
就算是城府深不可測的王首輔也被氣到了,這句詩的殺傷力可見一斑。
眾官員氣急敗壞的看向魏淵,以眼神質問他。
魏淵似乎才回過神來,神態自若的反問道:“諸位這是作甚啊,莫非通通對號入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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