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氣氛一靜,不管雲鹿書院的學子,還是國子監的學子,都沒有立刻反駁。而是在腦海裡仔細思忖了一下。
是啊,如果是許詩魁的話,若能提前知道考題,別說三日,恐怕一日就能寫出來。
送別詩和詠梅詩,以及那首在雲州“犧牲”前引吭高歌的半首詞,都是臨陣而坐。
雲鹿書院的學子更是聯想到了張貼在書院功名牆上的《勸學詩》,據書院大儒透露,許寧宴十息成詩,驚才絕豔。
“哼,銀鑼許七安又如何得知考題?”
心裡雖然那麼想,但嘴上是不會承認的,雲鹿書院的學子質問道。
“不知不知,”劉珏擺擺手,笑道:“本就是醉話,瞎猜而已。不過那許七安是銀鑼,官場流傳,此人深受魏淵信任.........”
他沒繼續往下說。
有了這段插曲,雲鹿書院的學子沒了飲酒的心情,坐了片刻,就起身告辭。
擅長交際的劉珏親自送朱退之等人下樓,然後主動結賬,眾人在酒樓外各自散去。
一刻鐘後,劉珏去而復返,鑽進停在酒樓外的一輛馬車裡。
車馬裡坐著一位富家翁打扮的中年人,大拇指套著玉扳指,手裡盤著核桃,另一隻手端著茶杯。
“趙管事!”
劉珏恭敬的作揖。
中年人頷首,放下茶杯,翻開倒扣在小茶几上的茶盞,倒了杯茶,皺眉道:“一身酒味,喝口茶吧。”
“多謝趙管事。”劉珏雙手捧著茶盞,呲溜一口喝完,徐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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