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閉上眼睛,隨手一抓。
“兩個?”
許新年發現大哥一把抓了兩個紙條。
“兩個就兩個吧,多一個就當備用。”
許七安說著,展開紙條,分別是“詠志”、“愛國”。
許新年有些期待的看著大哥。
“ememememem.......我好好想想,明日給你。”許七安撓撓頭。
辭別許新年,回了自己的房間,許七安點亮蠟燭,坐在桌邊,抬頭看了一眼房梁,說道:
“你不是預言師麼,難道不能直接預言春闈的題目?”
房樑上躺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套著簡單的亞麻長袍,回答說:“預言師更要懂得守秘,我不是有大氣運的人,一旦洩露春闈考題,說不定明日就身死道消。”
“有我護著你啊,監正不是說我是有大氣運的人嗎。”許七安慫恿。
“既然你是有大氣運的人,那你抓鬮的題目,就一定是春闈的考題。”鍾璃淡淡道:“何必我冒險呢。”
有道理.......許七安又問道:“那為什麼又不讓我猜測策問和經義?”
“越單一越容易猜對。”鍾璃說。
許七安沒再說話,搜刮肚腸的想著自己初高中學過的詩詞,即使隔了這麼多年,有些詩詞依舊清晰的印在腦海裡。
當然,文言文和篇幅較長的詩詞他是記不住了,或者記不全,比如李白的將敬酒,只記得“黃河之水天上來”寥寥幾句。
但《春曉》這樣的詩,他估計到死都不會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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