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恭大儒之名非虛,此詩於朕在位期間誕生,必將名垂青史。朕不但要在各州衙門中立戒碑,朕還要親自書寫,以朕手書拿去拓印。”元景帝笑道。
“楊恭當年科舉及第,詩詞就是當屆翹楚。”王首輔也跟著笑了。
在場就魏淵懵了半天。
爾食爾碌,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難欺....這不是許七安當日在問心關中寫下的詩嗎。
怎麼就成了楊恭的?
還是說,這本就是楊恭的詩,許七安是聽了他堂弟許新年的講述?
魏淵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測,論詩才,一百個楊恭都不及一個許七安。
此詩最近才出現,巡撫隊伍一路南下,勢必路過青州。也就是說,許七安回到青州,這首詩又是從青州傳過來的。
想通之後,魏淵皺了皺眉,心生疑惑:“此詩是許七安所作,為何陛下方才忽略過去,是刻意的,還是青州布政使司故意沒寫許七安的名字?”
摺子是青州布政使司傳回京城,這類摺子通常是由衙門吏員代寫,畢竟布政使不可能事必躬親....也就是可能存在吏員為了討好布政使,刻意忽略原作者....到時候,只需要說是寫摺子時的疏忽便能搪塞過去。
“事情一旦定下來,楊恭的名聲便會隨著此詩傳出去,到時候,即使楊恭事後解釋,訊息能不能傳開是一個問題,效果有多大,還是一個問題。
“該是許七安的文名,誰都奪不了....還是太高調了,年輕了些。”魏淵心裡嘆息一聲,出列,朗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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