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戴罪之身,巴不得在魏淵面前表現自己,說道:“桑泊雖然是我們大奉的禁地,但對外人來說,唯一有價值的東西恐怕就是鎮國神劍。”
說到這裡,他看向卷宗:“但上面寫著,鎮國神劍無礙。那麼賊人的目標就是其他東西了。
“所以卑職猜測,永鎮山河廟裡肯定有什麼東西?而這東西,又為什麼要放在桑泊?卑職再大膽猜測,可能那東西需要鎮國神劍來封鎮。”
許七安其實是在得知了答案之後,逆推過程。
他清晰的思路和縝密的邏輯,博取了楊硯的任務,對麾下的這個小銅鑼愈發的欣賞和看重。
不但天資出眾,而且聰明,能力強,值得栽培。
“魏公是知道的吧...”許七安試探道。
魏淵坦然的搖頭:“陛下沒有明說,但我心裡有了幾分猜測....”他臉色嚴肅,語氣蘊含警告:
“你的任務是查出炸燬永鎮山河廟是何人所為,追回那東西的事與你無關。遇到無法解決的麻煩,告知楊金鑼便是,他會出面。
“陛下賜下了一面金牌,可在皇城行走,除了後宮和幾個特殊的地方,你憑此牌,可以暢通無阻。”
許七安領命告退。
魏淵目送他的背影離開,聽著樓梯傳來輕微的腳步,望向楊硯:“聽說監正病了?”
楊硯點點頭。
魏淵眸子沉靜,默然許久:“老東西!”
離開浩氣樓,許七安直奔春風堂,道:“頭兒,馬上召集金玉堂鎮邪堂的兩位銀鑼,在衙門前院集合,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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