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一件事,差不多的說法,但其實是兩個概念。
那位銀鑼的稟告中,凸顯出許七安抓住朱銀鑼的錯漏,痛下殺手,以報私仇。
而宋廷風的核心是,銀鑼惡意挑釁,處處刁難,許七安忍讓許久,終於看不慣銀鑼的罪行,怒而出手,伸張正義。
魏淵看向其餘幾位銅鑼。
幾位銅鑼低著頭,不敢說話。
神仙打架,他們兩邊都得罪不起。
魏淵溫和道:“實話實話,保你們無事。”
一顆定心丸下來,銅鑼們相視一眼,低聲道:“許七安三人,的確沒有遲到....”
另一位忍了忍,沒忍住,道:“宋廷風所言如實,朱銀鑼確實將女眷拖到院中,欲當著我等的面凌辱,言語中對許七安多有挑釁。”
這便是多隊結構的好處,若銅鑼們都是朱金鑼手下,說辭會變得千篇一律,將矛頭指向許七安。
朱陽冷哼一聲:“即使如此,也該由衙門來處理。”
他巧妙的轉移了矛盾,這件事不管真正原因是什麼,許七安差點斬殺上級,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兒子固然犯了錯,但什麼時候輪到小小銅鑼來處罰?況且,凌辱犯官女眷這種錯誤並不嚴重,輕則罰俸,中則禁閉降職,最嚴重的也只是革職。
事情鬧的這麼大,衙門裡多少打更人在觀望?他不信魏淵會偏私一個銅鑼,即使他曾被兩位金鑼看重。
魏淵道:“朱成鑄知法犯法。無視刑律,即日起革職,永不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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