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扭頭看了一眼,是昨晚一起喝花酒的銅鑼。
“我沒那麼傻,對銀鑼抽刀是大罪。”他說。
銅鑼點點頭,小聲道:“他姓朱,是衙門裡最年輕的銀鑼。”
許七安鬱悶道:“我不認識他。”
銅鑼“嘿”了一聲:“他父親也姓朱。”
許七安心說這不是廢話嗎,便聽身邊的朱廣孝低聲道:“朱金鑼?”
喝花酒的銅鑼“嗯”了一聲,補充道:“他是最年輕的銀鑼,也是咱們京城衙門最被看好的年輕俊彥,嗯,在許七安出現之前。
“前日裡我與他手底下的銅鑼喝酒,聽他說起,朱銀鑼很不喜歡你,不止一次說你不過是區區銅鑼....”
這時,朱銀鑼目光銳利的掃視眾人,銅鑼當即噤聲。
“馬德!”
許七安自認倒黴的暗罵一聲。
想起了前世的職場生涯裡被領導穿小鞋的經歷,那時尚且可以說一句:老子不幹了!
打更人衙門等級森嚴,不能用這種偏激的方式應對。
“你給老子穿小鞋是吧,那就別怪我在魏爸爸耳邊煽風點火。”許七安摸著腫脹的手臂,怒火騰騰。
點齊人馬,乘上馬匹,打更人和白役們風風火火的趕往目的地。
那位被抄家流放的戶部金部姓程,有一座三進的大院子,此時已經被御刀衛團團包圍。
打更人趕到後,朱銀鑼抽刀出鞘,刀芒一閃而逝,將“程府”匾額斬成兩截。
握刀的手一揮:“抄家!”
銅鑼和白役們一腳踹開中門,蜂擁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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