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和張慎才勉強消氣。
兩位大儒除了與傳世名詩擦肩而過的悔恨外,是真的覺得許七安把這首詩用在一個教坊司花魁身上,浪費了。
暴殄天物。
許新年還算有些良心,適時出來打圓場,轉移話題:“幼妹在書院啟蒙多日,不知可有成效?”
三位大儒相視一眼,陳泰忍不住笑出聲了:“你那妹妹,當真是心志堅定,堅不可摧。”
張慎無奈道:“一旬之間,教她的先生換了四個。”
李慕白補充:“都發誓這輩子不為稚童啟蒙。”
許辭舊許寧宴:“.....”
小院,一家人久別重逢。
嬸嬸歡喜的迎接丈夫和寶貝兒子,二叔也歡喜的擁著幼女和妻子。
許鈴音看見父親,悲從中來,抱著他的腿就是一陣嗷嗷嗷。
許二叔一陣憐惜,覺得女兒在書院啟蒙,受苦了,書院的先生一定非常嚴厲。
穿著靛青色羅衣的許玲月站在一側,少女消瘦的瓜子臉帶著淺笑,看著這一幕。
她年紀大,不能像小豆丁一樣無所顧忌的投到父親懷抱,又不是長子,沒有大哥那樣受父母喜愛。
夾在中間的孩子,向來是比較尷尬的。
“一旬沒見,妹妹清減了許多。”許七安走過去,牽起妹妹的柔荑,仔細審視。
綁著束帶的纖腰盈盈一握,胸脯處開始鼓脹,少女含苞待放的身段格外誘人。
瓜子臉大眼睛,遠看近看都沒瑕疵,欠缺一點女人的柔媚,但有著少女純潔的清麗和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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