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不屑地讓吳凡替自己把脈，他完全相信，就這樣捏著手腕能感覺到什麼？如果是一個女人，或許還可以佔佔便宜，感覺到肌膚的細膩。

不過吳凡卻不為所動，還是那麼淡然，彷彿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堅持給他把了一分鐘的脈。

“怎麼樣？我有什麼病，說呀，神醫？”孔教授戲謔地說道。

“真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嗎？說出來可能你要丟人呀！”吳凡搖了搖頭，似乎有些替他惋惜。

“呵呵，不行吧，我就知道你是裝神弄鬼的，你倒是說呀，只要你說對了三分之一，我就佩服你！”見吳凡不肯說，孔教授更加得意了。

“不行？對，是不行，不過不是我不行，而是你身體不行，男人那方面的功能沒有了，時間已經超過三年，老婆跟別人走了，你表面上風光，內心卻是痛苦不堪，現在已經神經衰弱，每晚要吃大量安眠藥才能睡著，過不了一年，必然發展為精神病，哎，可惜，你也算是一個人才，也不過四十多歲吧，都沒有好好地報答社會，就要成瘋子了，實在是可憐呀！”吳凡搖頭嘆息道。

李老這個人還是非常正直跟厚道的，聽見吳凡這樣說，趕緊輕輕地拉了一下他，提醒道：“吳凡，雖然他冒犯了你，可也不能這樣詛咒他吧，不太好！”

“呵呵，李老，你不是相信我嗎，怎麼還覺得我是在調侃他，你問他自己，我說對了沒有？”吳凡還是那般淡然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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