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仔細瞭解一下，霍芳芳平時是不是都沒有什麼問題？”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問了一個問題。

來之前雖然已經從麥子雄那裡瞭解了一些霍家大小姐的事情，但是畢竟時間比較緊，當時又沒有見過真人，很多細節都不清楚。

霍啟禎點了點頭，“芳芳平時看不出任何不妥，只有到犯病的時候，才會特別的……奇怪……”

霍啟禎顯然糾結了一下用詞。

“每次犯病之間的時間間隔有沒有規律？”我又問了一句。

“大體上一個月有一次，但是也不是特別規律，前後可能會有幾天的差距。”霍啟禎想了想，隨後讓家裡人拿來一個本子，上面記載了霍芳芳從發現犯病之後，每次犯病的時間記錄。

我簡單翻看了一下，霍芳芳出現問題已經有差不多八九個月的時間了，每次犯病的時間不長，也就一兩天。

之前我瞭解過，每次霍芳芳犯病，幾乎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整個人原本的記憶都完全消失，甚至記不起自己是誰，但是總是會說一些胡話。

從那些胡話裡面，可以聽出來，霍芳芳體內似乎有著其他人的記憶。

開始的時候，霍家還以為會是精神分裂，多重人格這樣的精神問題，帶著她找了香江最頂尖的精神分析師。

但是很快這個就可能性就被否定了，幾乎所有看過霍芳芳的專家，都不認為她是精神分裂症。

多重人格確實可以勉強套在霍芳芳當時的情形上面，不過實在是太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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