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個地方下了車,把一臉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和歡姐的計程車司機打發走,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跟歡姐吩咐了一下,讓她先順著酒店的院子進去,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在外面等了大概半小時之後,歡姐就回來了。
“找到了,他們人在北樓的三樓,有會議室。”歡姐的語氣非常生氣。
我有些奇怪,歡姐和房東張姐可沒什麼交情,她氣什麼?
“奶奶的,實在聽不下去了,一群大忽悠。”歡姐氣鼓鼓的說道,“趕緊去把這群人收拾了,看不下去了。”
我一陣無語。
剛才之所以讓歡姐進去,主要是因為這個煤礦賓館的面積比較大,要是用馭字術的老鼠麻雀之類的東西去偵查,要花的功夫可不少。
歡姐就不一樣了,很快就找到地方。
既然知道了在北樓的三樓,我也就放心大膽的剪了一個馭字術的麻雀,當然還是用牛皮紙染的材質。
詭局門的人,也是外八門裡面的,對於陰陽剪肯定有所耳聞,比一般人警惕性強多了。
麻雀剪好之後,很快就放了出去,撲稜了幾下子,就落在了北樓三樓會議室的窗戶上面。
窗戶上居然還掛了厚厚的窗簾,萬幸窗簾沒有拉嚴實,我剪的麻雀勉強可以透過縫隙看到裡面的情形。
講臺上的人,正是之前在傳單上看到的那個馮樹亭,年紀似乎比圖片上大一點兒,大概四十歲上下,長得倒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穿著一身純麻布的褂子,挺有派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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