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頗有遺憾之意,也有一些自責。
柳銘淇搖搖頭,“消毒酒精應該第一時間塗抹,之後都發炎感染了,再用就沒有效果了,反而只會增加痛楚,還有刺激傷口,讓發炎更加嚴重。”
柳銘淇是發明消毒酒精的人,也是明確提出消毒酒精可以殺菌消炎的人。
對於怎麼使用這個消毒酒精,他自然最有發言權。
周御醫嘆了一口氣,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只不過這個記憶的代價太過慘重了,現在壽王都差不多已經快燒壞腦子了。
“壽王的表現,就是傷口紅腫發炎、發燒和說胡話,別的沒有了嗎?”柳銘淇問著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沒有了,我一直都守在這裡的。”周御醫確定的道。
柳銘淇微微頜首。
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沒有破傷風的症狀,那就不是最壞的局面。
“怎麼樣?”守在旁邊的景和帝實在忍不住,插嘴問了起來,“銘淇,你這麼聰明,一定有辦法的,對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哀求。
皇帝在此時也不僅僅是皇帝,更多的是一個小孩子的父親。
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如今又一個兒子要離他而去,而且就在他的面前。
這種恐懼和悲傷,差點沒有把皇帝給擊倒。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殺伐果斷的皇帝,更像是一個普通大家庭的家長一樣。
像是親情這種普通皇帝不需要的東西,對他來說卻是非常重要!!
他們的確是有點病急亂投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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