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有沒有這回事兒,那是用屁腚子想都能清楚的事兒。
歷朝歷代,誰不是這麼做的?
區別只在於多少罷了。
景和帝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而且他是最早明白的,因為他之前就已經知道這事兒,就跟他知道漕運總督和自己兒子的手下們,走得比較近一樣。
可這些人做得都不過分,同時對他也是忠心耿耿,所以景和帝並不想追究。
保持著這麼賓主一場,老百姓們又可以過安穩日子,那也就足夠了,不用想著做什麼聖君。
但是現在不同了,涉及到了京畿地區九百萬人的生計,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了。
柳銘淇一提這個,景和帝驚訝之後,馬上就定了主意。
對不起了,卓儀,朕也是逼不得已啊!
想到了從富甲天下的鹽商身上開刀拿錢,景和帝心頭頓時開朗起來。
從昨天晚上到剛才,他一直覺得身上有一座大山壓著自己,讓自己不能喘息。
可聽了柳銘淇的一系列辦法之後,奇蹟般的大部分重要尖銳的問題,都得到了解決。
而且是在不傷及帝國根基、不傷及大多數人的利益下解決的,這就顯得很難能可貴了。
哪怕是昨晚和今天上午,一大堆的朝廷重臣們商議的辦法,都沒有柳銘淇一個人的想法好。
或許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
看來,以後讓銘淇這小子在朝局之外,地位超然的去看待問題,對繼位後的太子,會更加有效果。
很難想象,經過了一二十年成長的柳銘淇,到時又會是怎樣一個睿智如妖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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