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也沒再電話我,簡訊也沒有。我走了一天的路,也著實睏乏,很快也便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躺在一個狼窩裡,周圍有一群小狼圍繞著我,它們用它們的毛茸茸的爪子在我身上踩來踩去的,可不知怎麼的那小狼長大了,它的爪子也有力的多了,踩在我身上讓我呼吸不得。
半夢半醒間就感覺臉上被什麼毛絨絨的東西蹭著,像獸類的皮毛似的。我驚醒了,接著就感覺到身體被壓著,蹭在我臉上的正是次江的頭髮。
“你幹什麼?”
“要你”
“我還沒好。”
次江並沒有要罷手的意思。
“再這樣我生氣了。”
他只在我雙腿之間遊蕩,同時斷斷續續地發出哽咽之聲。我問他怎麼哭了,他就捂住我的嘴不讓我說話。我想告訴他其實我好了,也說不得了。
他的小腹緊緊貼著我的,骨頭抵在骨頭上,我覺得自己正被一塊燒的滾燙的鐵板碾壓著,小床也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這種情形,就算鐵打的女人也會化了。千樹萬樹的梨花同時綻放,小床是一汪淺淺的湖。
他終究沒有忍住,還是來了。
起初他還小心翼翼的,問我疼不疼,我還生他的氣,雖然身體已經沒有意見了,可理智還是告訴我,他太自私了!
於是就把要告訴他我已經好了的心思全打消了,故意說,很疼。
我想知道他會不會離開,他沒有。
不久後,他像墜入深淵般的發出一聲叫喊,接著便毫無顧忌地全心全意地滿足自己,像瞬間變了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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