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傷勢嚴重,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與這位素未平生,無冤無仇的高所長過不去,便用出吃奶的力氣說:
“謝……謝謝你的好意,不過……”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灌鉛一樣沉重,耳朵裡灌滿了噪音,突然眼前一黑,一下子暈了過去。
“李向陽,李向陽!”高所長叫了兩聲,見我沒有任何反應,便用手在我的鼻孔上探了一下,感覺還有微弱的呼吸,急忙對站在一旁發愣的兩名看守說道:“快,快去安排一輛救護車……”
兩名看守急忙跑出看守室。
隨後,一輛救護車停靠在看守室門口,幾名看守手忙腳亂地將我抬上車,急速送往南華市人民醫院。
高峰見看守們將所有受傷的人抬走後,這才指著刀疤臉和黑臉大漢怒聲喝斥道:
“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擂臺,還是拳擊場?”
突然想起我被刀疤臉打成重傷,送去醫院後,如果梁長青局長責怪下來,沒法向他交代,便對身邊的看守大聲命令道:
“簡直太不像話了,把他們送去禁閉室關禁閉!”
南華市人民醫院住院部的一間高階病房裡。
幾個小時過去了,我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仍舊沒有甦醒,張瑤和袁曦站在病床前束手無策。
“向陽,你醒醒啊,”張瑤帶著哭腔喊道:“我是你張瑤姐,你難道忘記了,你來南華的目的是幹什麼?你不是要尋找你母親嗎?你的母親說不準也在四處尋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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