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獻媚笑道：“我就說林姐姐一定是最厲害的，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切！”林羨之冷哼說：“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還真沒有。”我陪笑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讓林羨之進入店裡面。

被我奉承了兩句後，林羨之有些飄了起來，進入店裡之後，便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李軍，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我知道她必定是從方文身上看到了一些端倪，輕聲詢問：“林姐姐，怎麼了？”

林羨之眉頭緊鎖，一瞬不瞬望著我問：“方文，你朋友身上死氣太重了。”

“死氣重？”我錯愕一聲，不可思議望著林羨之。

她一本正經點頭說：“確實如此。”

林羨之說完不再吭聲，轉身在貨架上又翻找了一圈，拿著一根線香遞給我說：“讓你朋友把衣服脫了，點燃線香在他四周轉一圈，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股死氣是從他身體裡面瀰漫出來的。”

我聽得不是很明白，在李軍脫衣服的時候，我將昨晚的夢告訴了林羨之。

她聽完後擰眉想了許久，這才低聲說道：“應該是昨天你給曾鵬點燃線香的時候，將一些煙霧吸入了肚中，所以昨晚你才會在夢中看到那天發生的事情。”

林羨之的語氣也不是非常肯定，我也不好繼續追問。

李軍已經將上衣脫了個乾淨，在林羨之的示意下，我將線香點燃，繞著李軍轉悠了一圈。

隨著徐徐青煙從線香中飄蕩出來，慢慢朝李軍的肌膚上湧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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