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龍便坐到了車上，讓老女人也坐到了車上，把車門關好，讓老女人有話就說。

“芳芳今年春天的時候死了。”老女人說：“她男人沒有本事，沒錢治好她的病，結果就死了。”

江小龍聽著，沒有回答，他想著李芳芳的樣子，發現想不起來了，除了這個名字之外，只有一個被歲月衝得模糊不清的影子在他的腦海裡浮現了一下。

“為了治芳芳的病，我把房子賣掉了給她治病，結果還是沒能救下她的命，醫生和我說，要是我再多拿出二十萬，芳芳一定能活。”老女人說著，強忍著沒哭出聲來。

江小龍沒說話。

“沒想到我兒子也得了和芳芳同樣的病了，前幾天才剛剛確診。”老女人說：“我現在已經沒有錢給兒子治病了，我想來想去，只能來向你借點錢。”

“你有兒子？”江小龍有些意外，他不知道李芳芳有哥哥還是弟弟。

“我兒子姓羅，是芳芳的哥哥，我二嫁的時候才生了芳芳。”老女人說著，看到江小龍沒說話，就說：“我兒子的女兒，我孫女，十八歲了，現在也沒有個工作，工資低的活她又不願意幹，我介紹她給你做女朋友好不好？我聽說你現在是單身漢。”

江小龍心裡很不是味，他知道這老女人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孫女介紹給自己，無非是想方便的向自己借錢而已，當然也可能不是借錢，而是拿錢，江小龍對這個女人的感覺，此時江小龍對這個女人的感覺，就和許多年前一樣的厭惡，他說：“我以前和你的女兒李芳芳好過，而且是很要好的那各種，你把孫女介紹給我做女朋友，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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