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我父親與爺爺曾為某些入侵的敵人看過病,所以我父親便被處決。
我自幼想要繼承自家的衣缽,一心一意的寒窗苦讀,只為考入這丹鼎司……。”
國金剛說到此處,只得無奈的嘆嘆氣,便再也不肯說下去。
我大概瞭解他的心情,國金剛家中世代行醫,估計對此行當有著深深的偏愛之情。
只可惜這國金剛,為考丹鼎司,整整考個18年仍舊無果,任憑是誰,心中能沒有那麼半點的悲憤之情。
我也不再對此事多做計較,直接拍拍嚴七崖的肩膀。
“得了!咱們兩個人也別歇著了,趕緊幫國大哥搬箱子吧,我瞧那剩下還有幾口大箱子。只憑咱們三個人,恐怕真的要搬上幾個時辰。”
嚴七崖也覺得我說的有理,我們一行人繼續幫國大哥搬東西,直到臨近傍晚才把這些東西全部在他的臥房擺放妥當。
嚴七崖累了一天,張羅著要去飯堂吃晚飯。那國大哥趕了幾日的路程,本應人困馬疲,十分勞累。
嚴七崖便提議著。
“這幾天我們飯堂為了接待你們各個簿門的弟子,伙食那是相當的不錯。
據說,每天燉菜用得葷油,都能夠抵得上我們之前用小半個月的。不僅如此,頓頓都是六菜一湯,主食也是四五個種類,任意挑選。
咱們趕緊去飯堂好好吃上一頓,然後再去那集體的澡堂子裡,舒舒服服的泡一個熱水澡,可以解除你這幾日身上的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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