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茶壺灰著張臉,對我們勉強寒暄。“是我先出言不遜,你們先把屍體抬出去吧,在後門等著我,我去賬上給你們支銀子。”
我和周謹堂本就有任務在身,況且周謹堂為了掩飾身份一直戰戰兢兢。
這種腌臢小人,我也不屑與他爭吵,
只好就坡下驢草草了事。
待我和周謹堂抬著屍體回到義莊,老嚴早就備好了些許香燭紙錢。
那第一個小戲子是周謹堂的堂弟,如此算來,我也該喚他一聲弟弟。我們同老嚴為這個名叫連鎖的孩子燒了好些香紙。
老人們常說,兜裡有錢好投胎。如今這連鎖兄弟帶了這麼多的冥幣,紙錢上路,說不定來世就能託生個好人家。
周謹堂把方才大茶壺上他的那錠銀子也一併給了老嚴。
我知道,他是個有血性的漢子,錢財富貴都是身外之物,什麼都沒有比替他堂弟報仇更重要。
想到此處,我這才緩緩想起章玉郎。當初,我只當自已是睡魔怔了,做了一場有頭沒尾的春夢。
其實,我現在不也是在夢中而嘛!
只不過,這場夢卻是這樣的真實,這樣的痛徹人心。
今天,我在“閒鶴居”裡聽到那二掌櫃和大掌櫃的談話,分明表示章玉郎確有其人。
我把那天的半場春夢講給了老嚴和謹堂。又把今天聽到的對話複述給了老嚴。
老嚴皺著眉頭,若有所思道:“曾經倒是聽說過有鬼神託夢一說,都是些執念比較深的冤魂,投不了胎,又入不了地府,只能在這世間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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