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沒見過他們。我長大了之後查緝司的大人們就給了我這把劍,說這是我父母的東西。”
劉睿影從不避諱這個話題,雖然有時候對自己孤兒的身份有些傷感。但由於他從未感受過雙親安在的溫暖,也就無從談起孤身一人的可憐。
感受向來都是從對比中產生的。
張學究的喉結動了動,但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巖子看大家都走得有些累了,便招呼著在官道兩旁稍事休息,吃點乾糧。
普通人一日走個三四十里便是頂天了。不過再有個百十里便到了丁州府的官驛,那邊一定會有接應的官家安排的接應人員。到時候這些人會被分流安置,就不必再如此辛苦了。
丁州某處荒林野地。
“政宏!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
“知道知道,當然知道了公子。您看,白日裡咱順著夕陽的方向走。入夜之後,自然就要觀星辨位。現在是北斗正當頭,所以往這個方向走準沒錯。”
樸政宏駕著馬車,載著湯中松,在無人的郊外疾馳。
他根本不懂什麼叫做觀星辨位,連這個詞兒都是他偶然一耳朵從別人嘴裡聽來的。但是到了這一步也沒有旁的辦法。只好死死的咬定自己認路,然後悶著頭往前跑,等出了這片林子再做打算。
走不多會兒,眼前就是一片開闊地。未融化的冰雪映著月光把四下裡都照的亮亮堂堂。
湯中松示意停車歇息片刻。即便不是騎馬,但馬車疾馳中的顛簸也讓自幼起錦衣玉食的他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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