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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金屬軸筒,他很熟悉,甚至是連上面的花紋都不會記錯,因為他也有一隻。
此物有兩隻,正是當年的虞部郎中阿節璋親自命人打造的,一隻在阿節璋手上,一隻則給了他保管。
鍾粟接到了手中又細細翻看。
庾慶略感意外,感覺鍾員外接此物時,手似乎有些顫抖,心頭不禁閃過疑惑,憑這位的財力怎會將一幅破畫看的如此重要?
轉念一想,可能因為是自己女兒的聘禮吧。
但心中曾有過的一個疑惑又再次閃現了一次,這兩家怎會用一幅破畫當做兒女終身大事的聘禮?尤其是憑阿節璋當年的身份。
從鍾粟的反應上,他隱隱感覺這畫只怕沒那麼簡單。
又不由想起了阿士衡再三交代此畫不能遺失,他感覺阿士衡似乎有什麼事情瞞了自己。
翻看後,鍾粟擰開了一頭蓋子,倒出了輕薄似絹布的半幅畫,僅憑畫布的材質手感他就知道應該不會有誤。兩手再攤開畫一看,眼中越發呈現異彩,沒錯,是他見過的那幅畫的裁剪後的另外一半,不會有錯。
還有一半本就在他手上,如今兩張半幅都到了他的手上。
他表面剋制,心中實則是激動翻湧。
激動之餘,唏噓復唏噓,感慨復感慨。
別人不知道這幅字畫的意義,他卻是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為這幅字畫,他才和當初的虞部郎中阿節璋走到了一塊。
當年的阿節璋執掌虞部,權勢正隆,而他只是一個小商賈,按理說兩人是很難有什麼淵源的,他倒是想巴結,奈何地位相差懸殊,想見人家一面都難,根本巴結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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