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開良不能下床是裝出來的嗎?”
“是的,他不能下床,別人就是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在陳家,我們倆關係比較好,懷疑不到他,也就不會懷疑到我,更何況,案發當晚,老泰山是在我家喝的酒呢?”
“第二天早上,派出所的吳所長和汪小引突然跑到你們陳家去驗屍,你們是怎麼想的呢?”
“我們想過這個問題,肯定是陳家的某一個人打了報案電話,吳所長和小汪第二天早晨到陳家來的時候,我們確實很慌張,但從他們兩個人驗屍的過程來看,我們就不擔心了。”
“為什麼?”
“他們倆解開老泰山身上的衣服——全身檢查了一個遍,我們就知道報案人並不知道老泰山是怎麼死的——報案人也不可能知道,吳所長和小汪始終沒有檢查老泰山的頭頂部位,我們就更放心了——好在老泰山的頭髮很密很厚,即使他們檢查,也不會看出什麼破綻來。”
“你有沒有想到報案人就是你愛人陳菊呢?”
“沒有。”
“那麼,陳菊精神上出現問題,你也沒有發現她是裝病嗎?”
“這是陳菊自己說的嗎?”
“對。”
“這個問題,我和羅開良在一起探討了很多次,但一直沒有結果。事情過了這麼多年,後來我們就不想了。我做夢沒有想到壞我們事情的竟然是我的老婆陳菊。她平時就少言寡語,姐妹四人就她性格內向,老泰山平時最喜歡陳菊,老泰山出事以後,陳菊悲痛欲絕,幾度昏厥,精神上一天不如一天,夜裡面,經常從睡夢中驚醒,我一點都沒有看出她裝病。她太能沉住氣了。”徐在道的眼神之中充滿的懊悔和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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