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懷疑他的原因。”
“怎麼講?”
“二十幾幅畫是放在一起的,如果是外人,他會偷得一幅不剩,他之所以只拿三幅,是因為我和母親經常接濟他們母子倆,自從我二伯丟下他們母子以後,他們就像水上浮萍一樣,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生活窘迫,他才做這種事情的,他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又念著我的好。所以才偷了三幅畫。自從我放了他一馬之後,他沒有再到同里巷來過。”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兩年前吧!”
“他會把這些畫賣賣給誰呢?”
“你們可以去找一找靜軒斎的江掌櫃問問,姓江的祖上就是做這個的,他還會裝裱字畫。”
劉老師曾經提到過這個人。
歐陽平在筆記本上寫下了一行字:“靜軒齋,江掌櫃。”
“不過,去年,靜軒齋的生意不做了。”
“為什麼?”
“現在——這——世道,古董文物都成了四舊,江掌櫃還怎麼做呢?”
“金仁強和江掌櫃有接觸嗎?”
“我經常看到金仁強在靜軒齋裡面和江掌櫃說話——靜軒齋就在我們學校的旁邊,正對著曹營關的南關口。你們去找找他,他們可能知道一些事情。”
一棵大樹,從眾多的樹梢向下看,下面是一些樹枝,再由若干個樹枝往下看,下面是主幹,殊途同歸,很多資訊最後彙集到一起。至真和金仁強彙集到了一起,下面就剩下何明城了。
離開同里巷之後,天就要黑了,正是吃晚飯的時候,歐陽平一行四個人馬不停蹄,去了江掌櫃的“靜軒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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