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別說這些沒用的,現在當務之急是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我現在已經能深刻理解當年陳俊儒是怎麼“開飛機”的了,這根本就不是靠著意志力能抗衡的。
比如我這次,雖然意識是清醒的,但還是不能擺脫這被鬼迷心竅的現實。
我決定戒酒,這東西對我沒有半點好處。
在睡著之前,我一直在思考黃皮子是透過什麼手段控制我的思維的。這似乎未免過於玄妙,但是一次次的事實擺在這裡,又由不得不信。
我們村有個大傻,論輩分我叫他大爺爺,大傻的母親我叫他太太。有一天我這個太太就連哭帶鬧,大傻請了很多親戚過來,陳俊儒也帶著我過去了。到了之後,陳俊儒問我太太,說:“嬸子,你家住哪裡啊?”
“我家住在節骨山。”太太回答。
陳俊儒就開始想,這節骨山在啥地方了,剛好院子裡有一垛高粱杆,這就是節骨山啊。大家七手八腳把高粱杆搬開,剛好一窩黃皮子住在這裡。
這打也不敢打,殺也不敢殺,大傻把小黃皮子都裝到了籃子裡,挎著籃子挪到了院子外面。我這太太很快就好了。
想起這些往事,我突然傷感起來,偷偷地流眼淚。我想陳俊儒了,要是他還活著多好,也能跟著我在北/京享福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身體基本就恢復了。這也多虧了虎子他們救我及時,要是再晚個幾分鐘,估計我這身體就廢了,搞不好弄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植物人。大腦受損是很難恢復的,缺氧會嚴重損傷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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