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想著,若給了,官家也不好拿光義怎樣,反而叫官家為難,將來還有可能成為光義被誅殺的直接證據,或許在史書裡也會留下把柄。若不給,光義和官家都能輕鬆一些,或許這信是官家試探自己,但就算試探,也會等她一段時間,她先察言觀色看看,若確信是官家或什麼人在試探,再給也不遲。
想好這個對策,她忽然覺得卸掉一個千斤重擔似的,身子輕鬆了許多,連肩膀都不那麼僵了。
她猛然又想到信裡那四句詩,這才篤定那天在林翰民府上,那讀書的小孩,是光義支使的。
原來他人雖沒來,心卻仍在的。
可他為何不敢來呢?徐莞試著替他想,必然是他覺得官家不會真那麼大度。
對啊,侍宴那晚,官家吃醋到生生捏碎一個杯子,真的會對光義來找她毫不介意嗎?
想到這裡,徐莞便覺得光義這樣做實屬無奈。
她捂著胸口,撫摸那封密信,嘴角漸漸綻放一抹微笑。
過了片刻,她又覺得不能將信隨身帶著,萬一露出來,或官家萬一來了…。於是她到處找地方想要藏那密信,又覺得放在哪裡都會被發現。
想來想去,只好用另一張紙,把那密信背面矇住,用米膠胡上,再用帕子包了,揣著信回到臥房,關上門,開啟大櫃,把放團扇的小金匣子開啟,放在匣子裡。那匣子原本有一把小鎖,從未鎖上過,如今她鎖上了,還把小小的鑰匙放在窗臺上一盆波斯菊的泥土裡,深深埋到最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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