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太極鼎內的玄冥之氣盡數洩出了,體內已盡乾涸,對面宗嘯鶴老臉發紅稍顯吃力,但我知道,他還沒到捉襟見肘的程度,如果他倍增玄氣再來一次,我只有祭出最後的底牌了。
“哈哈哈……”
宗嘯鶴突然笑了,玄師鬥氣之時最忌分神,張口說話更會洩氣。
他一笑就破功了,大笑著把纏在我手上的玄氣收回。
我整隻右手烏青的橡根碳棍,早已麻木的沒有一點知覺了,看得到在發抖,而我卻感覺不到,我笑著換了隻手提刀,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收手,但我贏了。
“前輩,承讓了,咱們之間的事怎麼了結,你選吧。”我近乎虛脫,強撐著打顫的雙腿站著。
宗嘯鶴收了笑意,以一種還算滿意的眼神看著我,眼底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意。
也許在想,如果宗奎能有我這等修為就好了。
他輕吁了一聲,重新坐到剛才的椅子上,沉下臉對我說道:“叫聲爹來聽聽。”
我,……
我是孽子的嘛,我沒叫,看著宗嘯鶴笑了笑。
“怎麼?男人一九鼎,別以為你長得像娘們就乾孃們乾的事!”宗嘯鶴冷哼了一聲。
“呵。”和他們牛高馬大兩米+的身材是不能比了,但我絕對是個純爺們,吐出去的唾沫就是釘,不就是叫爹嗎,看在他剛死了兒子的份上,叫就叫。
“爹。”我有些彆扭的叫了句。
宗嘯鶴點了下頭,臉上的表情卻沒想象中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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