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是挺好奇的,這小子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構造,怎麼抬起胳膊就能掉淚,放下胳膊就能止住哭?
難不成,他的淚腺長在胳膊下面?
止住了勢頭的佈雷撇著嘴,對我說道:“乾爹,風哥和火哥,被人個扣了,他們讓咱們拿錢贖人去呢!”
“什麼?你說有人扣了我單風和典火?還讓我拿錢去贖人呢?”我哭笑不得看著佈雷,簡直不敢相信他所說的話。
整個土城黑道,居然還有人敢讓我花錢贖人?
難道我才離開一晚上,土城的黑道就翻天了?
一旁的阿朵皺著眉頭問道:“佈雷,對方是什麼來頭,知不知道你們是鬼哥的乾兒子?”
“啊,扣下風哥的,是火哥前女友的現任男友,我們沒說乾爹的事兒!”佈雷想了想,撓著頭對我們說道。
等佈雷領著我和老油條,找到扣下單風和典火的那個人之後,我才知道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被長腿安排的手下,用屎尿淋了一頭的長髮男。
不過此時的長髮男,已經剪去了他那一頭飄逸的長髮,短而挺立的寸頭,讓他看上去依舊是那麼的瀟灑。
“你們來這裡鬧事,麗麗姐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們的!”昔日的長髮男,看到我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臉已經嚇得慘白,但是說起話來,還是底氣十足,確實讓人有些意想不到。
“先打!”
我走進美容店,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之後,對身後的老油條說完,便點燃了一支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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