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新因此忐忑了半天,早間幾兄弟一起用餐,傅君然面色果然有幾分不正常,都不敢與他直視,這讓他心一陣下沉,他還是生氣了?
傅君然坐在沈齡旁邊,見桌對面的沈奕新眼睛直勾勾盯著他,頭越垂越低,看見他就想到昨夜發騷的自己,心理上到底有些難為情的,便不敢與他對視……
沈齡見他異狀,便湊近了詢問:“老師,你不舒服?”
傅君然慌忙抬頭,“沒……沒有……”
沈齡發現他麵皮上透著紅暈,眼睛溼漉漉的望來,沈齡半掩的眸光微微一閃,面上若有所思,只覺傅君然如今似乎有些不同了,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無時無刻都彷彿在勾引,彷彿含情,以前他可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人……
可他也知這是自以為是的解讀,雖然想幹的是把他衣服扒光按桌上肏,面上卻裝得十足斯文君子樣,想到這,他又微微一笑,聲調輕軟的道:“老師如今既已回家,思源就是你的責任了哦……老師不會再讓他當個可憐的沒媽的孩子吧?”
雖然他笑得一臉無害,迷死人不償命,傅君然卻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總覺得沈齡應該像一條有毒的豔麗花斑蛇,而不是這幅人畜無害的好好先生樣。
而他說的話,讓他稍稍楞了下,轉頭看向旁邊兒童椅上的沈思源,他生的兒子……傅君然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帶著不確定的點點頭。
幾兄弟見他點頭,心頭終於一鬆,暗喜不已,這回沒人逼迫他,他總算是自願留下來了吧。
傅君然從此有了個新的身份,奶爸。
他沒有照顧過小孩,所以感覺十分新鮮,乾脆把這當成一件工作,好在沈思源這小鬼並不難伺候,而且還有安心幫忙,所以還算輕鬆。
只不過讓他些微不滿的,是發現沈奕新自那晚後,與他接近時總要拉開些距離,看著他時讓他覺得自己好似會撲上去似的。
真是的,那晚他也爽到了好麼……
而他帶著幽怨的眼神,被沈奕新解讀成他還在生氣,便更加剋制自己不要過度親近,免得自己再獸性大發。
傅君然帶了幾天小鬼,新鮮勁很快過去,身體裡的騷勁終是壓不住,整天看著幾個英俊男人面對自己時保持著彬彬有禮,望著他時的眼神雖火熱卻又剋制,帶著一種離奇的禁慾感,他們不知道那有多撩人麼……
內心的飢渴在蠱惑啃噬他,然而總有些拉不下面子主動,更隱隱渴望他們像野獸一樣的將自己撲倒啊……也就是這時候,傅君然才驚覺自己的淫性有多深重。
如果他們再這麼正經下去,他估計先要化身為狼。
然而這樣的憂慮,在第二天就化成了現實。一向體質堪比鐵人的沈齡,竟是病倒了,只是個感冒而已,卻讓他病了幾天不見好轉,又不喜歡醫院的環境,所以只好在家裡休養。
沈齡從小就是如此,平常身體極好,一旦生病卻要費時多日才能養好,平日張揚的性子,也只在這時候乖順得像只貓。而他發現自己生病時,傅君然流露出的擔心神情,便藉機耍起無賴來,非要他喂著自己吃藥。
“沈齡,吃了藥就好好睡覺。”傅君然見他臉龐發紅,平時豔如芙蓉的臉,此時帶著幾分病態美,心裡竟被勾得有些悸動,十分溫柔的倒了溫水將藥喂進他嘴裡。
“嗯……”身體的不舒服讓沈齡煩躁,但面對傅君然難得表現的溫柔,又覺有些迷戀,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老師……”
吃藥後,沈齡只覺腦子昏昏沉沉,乏力的身體,迅速的進入黑甜鄉。
“沈齡……沈齡……”傅君然見他閉上眼,忍不住湊近了些,在他耳邊喚了聲,沈齡聽得迷迷糊糊,只含糊的哼了聲。
傅君然見他睡著後病氣乖順的樣子,竟覺十分可人,沈齡本來就長得十分招人,可惜正常狀態下,即使是裝得十分君子樣,傅君然也對他有幾分畏懼感,但此刻的沈齡,就像只病了的大貓,招人憐惜,又讓人想入非非。
看著他因為生病而蒼白的唇,傅君然嚥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低下頭去親了口,鼻腔間沈齡撥出的熱氣燻得他臉上發紅,親了口又迅速離開,見他半點未覺,膽子又大了些。
“沈齡……”他又叫了聲,又低下頭連親了好幾口,沈齡在藥後睡得極沉,竟未醒來,傅君然膽子越來越大。
沈齡的嘴唇形狀完美,啃起來軟軟的,帶著淡淡藥味,傅君然沒有嫌棄,反而越啃越上癮,欺著他如今是個病人不能反抗,一遍遍的舔著沈齡漂亮的唇瓣,細緻而反覆的吸吮,輕咬,終將沈齡蒼白的唇蹂躪成泛紅的豔麗色。
親夠了他的唇,吻又落在沈齡的頸邊,細碎的吻密密的落下,吮得細膩的頸子上全是紅印,吮得沈齡在夢中也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麻癢刺激,口中發出細細的哼聲……
聽見他的聲音,傅君然心虛的停了動作,見他依然未醒,便又開始繼續在沈齡身上探索,一邊親吻他敏感的脖頸,一邊將手伸入他的衣內,撫摸著沈齡的胸膛,只覺掌下的肌膚滑如絲緞,而且因為生病而體溫偏高。
沈齡被他又親又摸,沉睡之中那胯下的巨龍也開始抬起了龍頭,漸漸的將睡袍撐起了帳篷來。
傅君然將睡袍的帶子輕輕拉開,輕柔的衣裳攤開,暴露出裡面精壯結實的肉體,沈齡的身體並不多強壯,但恰到好處,他的手掌緩緩的往下撫去,只覺掌下的肌肉如薄薄的山丘般凹凸起伏,只是貼著,就能感受著雄性的力量。
暴露出的胸膛,兩顆乳珠正挺立著,顏色粉嫩,他忍不住低下頭含在嘴裡舔咬,另一手則摸到他的胯下,覆在那挺起的肉柱上,用手掌圈握在手中,輕輕捏了下,只覺肉肉的,熱乎乎的。
傅君然的手掌握著沈齡的性器,面上燥得很,但卻又不願意放開,只抓在手裡細細把玩,緩慢的上下套弄,一開始勃起的肉莖還只是半硬半軟,被他抓在手裡一玩弄,立刻又漲大一圈,變得堅硬如鐵棍,傅君然感受著那東西的熱度,心跳有些加快,亦覺有些口乾舌燥。
他的吻延著胸膛開始往下,輕掃過在呼吸下起起伏伏的腹部,然後停留在一叢黑黑的恥毛邊,一團捲縮的毛毛中,肉棒筆挺的站起,直聳聳的頂在他面前。
雄性肉棒上散發的熱氣,特殊的腥燥味道撲面而來,傅君然嚥了咽口水,口唇撥出的熱氣噴在肉棒頂端,沉睡中的沈齡只覺下身硬得難受,被頻頻的熱氣吹來,酥麻麻的,忍不住發出聲舒服的呻吟。
傅君然握住那熱乎乎的肉棒,張口慢慢將其含入口中,粗壯的肉根讓他無法全部送入,只能含進一半,但已覺滿足,用著柔軟舌頭一遍遍舔著柱身,在平滑的頂端上來回輕掃,並在敏感的冠狀溝處細細輕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