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叫出的聲音弱得幾乎聽不見。
男人抱起他走出小山林,一輛黑色豪車停在他們的摩托車旁,他被男人強行抱上了車,關上門後只聽他發出清冷的聲音:“走吧。”
傅君然被男人抱在懷裡,本是驚慌失措,在聽見男人發出聲音後,卻是瞬間僵住。
是他。
是那個在姬家宴會上猥褻過他的男人!
段輕塵說過,姬家是不能惹的人。但他還是奮力掙扎起來,一邊嘶啞著聲叫:“你,你為什麼要抓我,快放我下車!”
男人眉頭微皺,從熨燙筆挺的西裝口袋裡抽出絲質手帕,帶著嫌棄的眼神在他腿間和小腹亂擦一通。然後捏住傅君然的臉,冷冷聲道:“若是依我以往的做法,你這般不知廉恥與外族人濫交的人,早被清除了!以前也就罷了,以後,管好你的雙腿,別再隨便的開啟!丟了我姬家的臉!”
“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傅君然被男人斥得煞白了臉,只覺羞恥又莫明憤怒,自己私生活如何,與他有什麼關係?他憑什麼來教訓他!
“憑什麼?憑我是你老子!”男人不滿他的掙扎,乾脆將他摁倒,將他下巴微抬,冷酷又深邃的眼眸眯了起來,“要不是因為你母親的干涉,早把你帶回去了。不過,我親自來接你也不錯。”
“你,你說什麼?”傅君然瞪圓了眼,連赤裸著身被他壓住都顧不得注意,只被男人的話驚駭得張大了嘴。
男人面無表情看著他,見他吃驚的樣子,淡淡解釋道:“難道你從來沒好奇過你的身體與眾不同的原因?那是因為你是我姬家人,當年是你母親將你送走,她以為這是保護了你,其實是愚蠢之極!”
男人說到這,面色陰沉了下來。尤其是目光盯在傅君然身上被傅慎弄出的痕跡後,更是陰鷙可怕。他英俊如神衹的臉龐佈滿了烏雲,突然伸手到傅君然的腿間,將他雙腿用力分開,手指用力刺進他還有些紅腫的穴口裡。
“你這麼管不住雙腿,看來以後要給你帶個貞操鎖才行。”男人帶著厭惡的,粗暴的將他雙穴裡的精液挖了出來。
傅君然又疼又難受,又覺羞恥,奮力的想要起身,男人從口袋裡又摸出一支注射器,細長的針頭一下紮在他腰間,冰涼的液體推進身體,他便只覺一股痠麻傳來,竟再使不上半點力氣。
“你,想對我做什麼……”傅君然又驚又怕,只覺遇到了瘋子。男人並不回答,也不管他裸身躺在一邊有多尷尬,竟是氣定神閒的拿著一本書看了起來。
一路上任他詢問,痛罵,男人都不給他半點反應,傅君然心頭一陣瀉氣,更多的是恐慌,如果他真惹上姬家的人,那真是死路一條。
正在他焦慮不安時,車子突然駛進一座巨大而陰森的莊園,莊園四面環山,濃密的樹林將整個莊園包圍,明明是白天,整個莊園的頂部卻被異常高拔的樹木所遮掩,光線稀疏而顯得陰暗。
住在這種地方,難怪他的臉像吸血鬼一樣蒼白。
下車時,男人將身上的西裝外套扔在他身上,他赤裸的身體總算有了點遮掩。男人用西裝包裹住他的身體,將他抱起進了屋。
客廳裡幾個年輕的僕人正忙碌,看見男人時,一臉敬畏的行禮問候了聲:“家主!”
男人點點頭,指了指兩個女僕,就抱著傅君然進了浴室,將他扔在了地上,衝兩個年輕女孩道:“他身上有點髒,幫他清洗乾淨。”
兩女僕用力點頭,並帶著幾分疑惑的問:“家主,他,他是大少麼?”
男人點點頭,便出了去。
女僕臉上露出一絲驚喜的笑,然後就恢復如常,開始給他清洗身體。被兩個年輕女孩伺候洗澡,傅君然覺得尷尬,奈何全身動彈不得。
兩人將他雙腿開啟,用著熱水不斷沖洗他身上的精液,甚至將手指伸進他的穴裡,摳挖著裡面的液體,但總也清理不乾淨。
最後只好用著一條管子接了熱水,將軟管插進傅君然的花穴中,儘管兩個女孩的動作十分溫柔,沒有讓他半點疼痛,但還是讓他羞恥得面紅耳赤。
雌穴裡被大量的熱水灌進去,熱水暖暖的浸著陰道,竟讓他覺得十分舒服。而隨著軟管往裡探入,輕柔的插進了子宮裡,並將大量的熱水噴射進去,傅君然漲紅了臉,只覺一股強烈的刺激快感傳來,強大的水流淋澆著子宮,並很快將狹小的子宮灌滿,並且越漲越大……
“姑娘,停停下好麼?”他央求著。
兩女僕不回答,家主吩咐的事不辦妥,她們也會受懲罰。
傅君然只覺身體裡的水越來越多,肚子越鼓越大,好似懷孕一般,一開始還覺得爽,到了後只覺漲得難受,好在兩女孩沒折騰他太久,將雌穴裡裡外外清淨後就將軟管抽了出來,在他正鬆口氣時,那根軟管又插進了菊穴裡。
“唔……不……別別進去啊……”水管緊緊的堵在菊穴口,強勁的熱水一股又一股的噴射在直腸,隨著肚子又開始變大,他漸漸又覺得漲痛難受,痛苦的搖頭。
兩個小姑娘給他清潔身體,臉不紅氣不喘的,見他肚子又鼓了起來,表情竟是有些驚異的欣喜。然後又將水管抽出,傅君然控制不住身體,屁眼噗噗的往外噴著水,混合著精液和糞水,聞到那氣味時,他已經難為情得快暈過去。
兩小姑娘卻面不改色,待他肚子漸漸消下時,又將水管插進菊穴,又一股乾淨灼燙的水衝了進去,麻麻的腸壁被熱水不停沖刷,竟傳來一種熟悉的快感,他前面軟下的物事竟是瞬間挺了起來。
好在兩小姑娘依然面色平靜,讓他心裡稍好受了些。
兩個小姑娘將他菊穴清理了四五次,直到排出來的水清澈無味,方才結束,而他已被折騰得欲哭不能。整個人像人偶娃娃般,被她們擦乾身體,然後換上了一套白色的薄紗裙,裡面卻竟不給他穿內衣。
看見他羞恥中帶著疑問的眼神,其中一個圓臉的女孩微笑的給他解釋:“大少您剛回來,所以不知道,家主在房中偏好如此。”
麻弊的!
傅君然覺得自己以前碰見的男人算什麼,誰能比這男人變態?以姬家的權勢,不可能找一個假的兒子回來,所以,他可能真的是那個男人的兒子,雖然他的模樣與自己一般年輕。
但經過剛剛的事,他不認為他帶自己回來是要與他玩父慈子孝的遊戲。難道這是遺傳不成?他被兒子幹還不夠,還要被老子幹?
☆、他嫁給了老子當老婆/洞房夜被老子艹到暈厥!
傅君然正胡思亂想,兩小姑娘已為他梳洗打扮完畢,並且叫來一名身材高壯的男僕,彎下身輕鬆的就將他抱了起來。
身上一套白色的輕紗裙,根本什麼也遮掩不住,這樣被個男人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