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你回來幹什麼，不是在千城出差嗎？”

卓承急忙接道，“我回來找你的。”

謝南青看著他的眼睛，心想，騙子。

他淡淡地應了一聲，說道，“那我要回家了。”

但是他腳卻沒有邁出去，因為卓承的雙手依舊緊緊按在他肩上，他動彈不得分毫。

卓承力氣本來就比他大，他不想讓謝南青走，謝南青自然走不動的。

只是他倆站在路燈下面，頭頂上的燈光直直照在他們兩人身上，再加上兩人又是這麼曖昧的姿勢，來來往往的人都盯著他們。

謝南青臉皮薄，被來往的人多看了幾眼就渾身不自在地很。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這裡全是人。”

卓承手心沁出了密密的汗，他抬頭瞪了一眼還在往這邊看的人，抿了抿唇，手從謝南青的肩移到他的手腕處，一把握住了比他小一圈的手腕，拉著他走到了旁邊的陰影處。

“這裡行了吧。”

路旁的樹木高大，層層疊疊遮住了上面的燈光，只剩下一些細碎的光影照在地上，什麼也看不真切。

謝南青這才敢藉著昏暗的光線仔細打量卓承。

卓承看起來很憔悴，臉頰凹陷了下去，先前穿著還合身的衣服有點空了，他眉頭緊鎖著，嘴邊有剛冒出來的胡茬，身上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好像是才從哪裡胡亂睡了一覺起來。

謝南青本來想直接讓卓承放開自己，自己回家去的，但是見著卓承憔悴消瘦的樣子，他嘴邊的話又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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