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笑起來。

“正經工作啊？”老闆也笑，像逗弄小貓小狗似的說道，“工資高的正經工作就我說的那些，不過，大部分都要學歷人脈，你有嗎？”

殷明錚搖搖頭，“那不要學歷人脈收入高的工作有哪些？”

服務員們又鬨然大笑。

老闆咧嘴笑道：“有有有，做生意的，炒股炒黃金的，還有中彩票的……你選哪個？”

殷明錚點點頭，“謝謝老闆。”

他默默離開燒雞公飯店，後面又傳來人們快樂的笑聲。

“現在的年輕人，眼高手低，一來就想找工資高的哈哈哈！”

這是殷明錚找的第五家，商店、飯店、清潔員……工資都很低，別人看他年齡小，工資壓得更低。

一天工作下來只能賺幾十塊，何年何月才能還完債呢？

程式設計師，炒股，金融……

殷明錚的眼眸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坐公交前往市圖書館，找到程式相關書籍，尋一處座位慢慢看起來。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他掏出新手機一邊看書一邊查詢，點Q看班主任說什麼。

一個陌生的香菇頭給他傳送資訊。

殷明錚一怔，點開香菇頭。

【生日快樂。】

殷明錚盯著那四個字，將視窗退出去，點開班級群找到香菇頭，名字赫然是【舒寧】。

殷明錚的嘴角漸漸露出笑意，他點開香菇頭，打了一行字，刪掉，最終回覆：【謝謝。】稍微掃了一眼群裡的訊息，殷明錚退出介面，又恢復面無表情，繼續低頭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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