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太宰來。
他實在怪異地出奇,難以用常理思考判斷他的一舉一動背後的含義。太宰居然能透過類似於預知或者說是平行空間發生過的事情,從而對我抱有好感。
與其說喜歡,不如說太宰他享受著攻略我過程中不可言喻的快/感。同白蘭漫不經心的表現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不難得知,我在太宰的心中是扮演著特殊的角色。
他們總是渴望著我能分辨出獨一無二的他們,卻死守著無論是哪個世界的我都能如願按照他們規劃來的原則。
堅信著我的所屬權最終歸屬至他們手上,好比風箏,要收時一扯就回來,過程足夠有趣、結局足夠統一即可。
可風太大,會將風箏吹得遠遠的呢,頭也不回。
這簡直是個謬論呢。
我感到可笑的同時,難免為自己的處境多了份保障而覺得無趣。
這完全不符合我瘋狂賭徒的潛在形象,一點刺激都沒有,令我麻木疲憊。
我睜開眼,勉強地勾起唇角拒絕了太宰的好意,堅定著我諱病忌醫的理念,拒絕就醫,“不去。”我直接了當的拒絕令在場除我以外的二人蹙起眉頭,顯而易見地不贊成我的做法。
太宰思及我的心臟不跳一事,張開嘴唇又微微合上。
反倒是中也小老頭似的,長嘆口氣,拿我毫無辦法的無可奈何模樣,“那我們好好休息吧,白瀨?”
中也明面上是提議,實則他已經動手將我拉入被窩中,徒留太宰瞳孔震懾地被留在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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