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治療時,順便探討探討接下來的跳槽日程相關事項準備。
森醫生神色微妙地聽著太宰治的抱怨——
"我的腰,都怪白瀨。"
"他坐的。"
愛麗絲放下了手中的畫筆,與森醫生齊齊地扭頭注視著我。
我絲毫不慌地接過話語,繼續說道。
"那是因為我把他打了。"儘管在當事人的監護人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我還是理不直氣也壯。
"…我是看不懂你們的發展咯…"愛麗絲沒眼看地提起畫筆接著作畫。
她畫著一個雙馬尾的火柴人和一個沒頭髮的火柴人,令我不禁發現她畫的是她和森醫生。
果然太宰治在這個家庭裡毫無地位可言。
以及一重大發現。
原來森醫生的頭髮是假髮嗎?愛麗絲的畫作暴露了事實真相,我眼觀鼻鼻觀心地裝作不知道地挪開投往畫作上的視線。
我把藥遞給了躺在床鋪上哼哼唧唧的太宰治,示意他自己動,豐衣足食。
"對了。"我拿捏起我的雨牌,若有所思著。
"你搞的鬼?"
所以前幾夜裡的我,原本開啟窗縫會是撞見雨牌而非太宰治。
太宰治別過頭來,與我四目相對,極為無辜狀地裝傻中,"我不知道呢。這是什麼?"
信了你的邪。
賭中也的頭髮,若不是太宰治,本在窗前漫步過的輕巧腳步聲自然而然是雨牌的。
本來與我經過幾日磨合的雨牌,已經恢復越發活潑調皮性格的她,此時此刻躲在牌中裝死,不同於對中也的敬重,與從屬於下位者對上位者不自覺的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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