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醒,再審一遍。”
再審一遍,也就是從昏迷狀態中醒來,多忍受一會兒刑具的折磨,總好過不明不白地冤死在這裡。
屋子裡。
一盆冷水陡然潑到唐立言身上,那些傷口沾了涼水,生疼生疼。
唐立言打了個哆嗦,掙扎著張開眼,看到一束光斜斜打進來,窗戶後面,似乎有雙眼睛在看他。
“……我在哪?”他一時分不清方向,昏昏沉沉地說。
“還能在哪?牢裡。”裘正居高臨下。
剛剛師座下了命令,說是不能再動酷刑,裘正也沒敢帶那些電具、刀具進來,只敢扯來一些木籤,插進了腳指縫裡。
“啊——”一聲痛苦的悶哼被吞進肚子。
“我不知道……”受刑的人有氣無力,雙手被吊脫了臼,只能用氣息撐著回答,“你問多少遍,我還是不知道……”
“不知道?呵,十個進來的叛徒,有九個都說自己不知道!”裘正把椅子一拖,一腳在地上做支點,叫木椅轉了兩圈,才在他身旁坐好,“你現在每撒一個謊,你的嫌疑就重一點。”
當證據模稜兩可的時候,誰也沒法證明“這件事他做過”,那麼,只要證明那個自證的人在撒謊,這人的信譽便大打折扣。
如果是平時,這折扣的代價或許只是朋友背離。但放在這裡,代價是,粉身碎骨,毫無尊嚴地死去。
“想好了再說。我再問你一遍,那槍,陳伯杭是怎麼拿到的!”
“說過很多次,我丟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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