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功夫全花在戰報和路線上了,哪有功夫管文人的嘴皮子戰,聽這麼一出,才管政委要了份報紙,仔仔細細看起來。
越看,唐立言越覺得事出蹊蹺,乾脆趁著最近形勢寬鬆,想著申請去王凜歐家找一趟人,也順便請假給裴山拍個電報。
只是唐立言一轉背,小兵們便又圍到一起,竊竊私語:
“咱們隊長也是個奇人。聽說啊,有人看到他穿著姑娘家的衣服半夜在街上逛遊,行李箱裡還壓著一堆花花綠綠的脂粉。噯,你說,師座器重他,該不會就是看中了——”
“可不是嘛!我聽說他還唱過戲哩!扮得男不男女不女,要不是靠這些歪門邪道,怎麼可能年紀比我還小,就升得這樣快!”
“他哪來的臉色訓人哦?隊長每週都會給雲城那邊寄錢,你們知道吧?雲城那邊不是有敵系總偷軍火和資訊嗎?我看——”
“噓——這種事情怎麼能亂講啊!收聲收聲!”
話題中心的人聽不見這些議論,反正真真假假,他也早就習慣了。
入夜後,洪街早就沒了人影。家家過了申時就大門緊閉,唯有唐立言一個人鬼影似的飄著。
咚咚咚三聲,王公館沒人應。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啊。”唐立言心下覺得奇怪,便加重了手上敲門的力氣,依舊沒人應答。
抬頭一看,王凜歐最寶貝的那盆花,被帶回了公館。可晝夜溫差這麼大,花放在窗臺上,很容易被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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