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生是個讀聖賢書的,或許瞧不起他這種身份的人,當初給那些溫柔,也只是憑著良好的教養罷了。這會實在不該死纏爛打。
只是人的情緒又不是水龍頭,說收就能收。唐立言忍了一週沒去學校,忍得坐立不安、口乾舌燥,最後還是憋不住,跑到學校裡聽先生講課。
上一秒還決定要把窗戶紙捅破、被拒絕後就不再聯絡,這一秒,看到先生清潤的眉眼,心臟又沒出息地砰砰直跳。
怎麼能不聯絡呢?哪怕死纏爛打,也要把先生這塊難融的雪給捂化了。
聽到裴山說沒在躲他,哪怕知道只是敷衍,唐立言也興奮了,一個勁兒問:“沒有躲那最好。最近新上了好些電影,我買好了票,先生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沒空,女中那邊還有課。”
年輕人的表情暗了下去,落在裴山眼裡,就是明顯的失落。
裴山便把這死纏爛打,當作少年心性。年紀小嘛,又崇拜教書人,有這種反應很正常。
他想唐立言總有一天會厭煩的。那就等他厭煩。
反正自己的工作又在這,跑不了。於是只好日復一日的跟人打著太極,誰也不挑破。
——挑破的那天,估計就是關係到此為止的那天。裴山想。
可他錯了,唐立言還真就死腦筋,離他越來越近,甚至換了思路。
他嫌人年紀小不穩重,唐立言就學得又體貼又嘴乖,好幾次裴山累得病倒,都是唐立言送回家去,端茶倒水忙前忙後,硬是跟裴林、裴婉婉打得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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