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吳紫皋嘆了口氣:“也許吧。其實吳某人寫這本《銀鑑月》,從來沒想過要拿給別人看,說是隻講給煙花巷里人聽,不過是因為姑娘們不會笑話我罷了,這本書寫完之日,吳某人只覺得自慚形穢,甚至一度想燒掉它,就當沒這回事。”
??宋凌霄完全可以理解吳紫皋的這種心理,畢竟是寫了一部前無古人的作品,沒有參照系,僅靠內容來判斷的話,又實在是過於骯髒醜陋,不免使創作者產生自我厭棄的心理。
??其實,每個創作者,心裡都是嚮往著美好的,寫東西被人誇,總比被人罵來得舒坦。但世上有美的一面,就有醜的一面,尤其是那些自小浸潤在真善美之中長大的人,一旦入了社會,發現現實並不如此,感到迷茫痛苦,駐足不前,這時候美的、積極的、向上的東西,往往不如鞭辟入裡的審醜更能開解他們,使他們知道生活為什麼會發展到這一步,使他們知道陷於汙泥之中的不僅僅是他們自己。
??現實主義的共情,比浪漫主義的共情,擁有更為廣闊的疆域,也蘊藏著更深刻的慈悲。
??“宋坊主既然已經看完,應該知道,並不是我故意為難宋坊主,不想讓這本書出版,實在是這本書不適合出版,必然會引發讀者的反感,沒有人願意花錢買罪受,”吳紫皋頓了頓,“宋坊主的凌霄書坊,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開端,《金樽雪》是商業和故事的雙重成功,為什麼不繼續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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