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敵意。
用‘好像’這個詞是因為祁青溪也不確定,如果說陸天賜的性格本就是那般,對誰都一樣,那麼這份‘敵意’倒也無足輕重。
酒會結束後,陸南拾送祁青溪回家。
一路無言,祁青溪累了一天,早就開始發睏。他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陸南拾沒有打擾他,一直到他在半夢半醒間感覺車子停了下來。睜開眼,看向窗外熟悉的大門,祁青溪伸手揉揉眼睛,側頭對陸南拾道:“謝謝。我先回去了,路上小心,晚安。”
陸南拾叫住他:“等等。”
祁青溪不解地看向他。
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泛著淺淺的光,陸南拾心裡發脹,猶猶豫豫地說:“今天,應該是我向你道謝。順便向你道歉。本來……沒有安排你見陸天賜的。”
“我知道。”祁青溪說:“放心,他的話沒有影響到我。”
陸南拾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對上青年那雙透著理智光輝的眼,千言萬語也被他揉進肚子裡。
“那,晚安。”
最終,他只是用溫柔的語氣,輕輕道出今晚與祁青溪說的最後一句話。
.
自那日酒會結束後已經過去一週。
祁青溪依舊過著自己那無風無浪的小日子,每日除了專心工作之外,還要額外照顧應離的情緒。
距離高考只剩下一個月了。
祁青溪在這段時間經常跟應離的母親聯絡,身為母親,她當然在意兒子的備考狀態。況且在祁青溪看來,她並非是那種不可原諒的冷血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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