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傾扶往她唇角親了親,垂下眼看她,指腹擦過那泛著水色的唇瓣,懶懶地嗯了聲。
幾乎是在瞬間,趁走廊另一頭的人能看到這裡之前,伸手扣著她的手腕,往洗手間那邊一拉。
隔間門被猛地關上,阮昭被困在門板和男生的身體之間,能感覺到衣服之下少年的骨骼炙熱而堅硬,貼近她。
一個傾身,沈傾扶吻上她頸脖間那小塊肌膚,控制不住地輕咬,嫩生生的面板立時浮起紅印。阮昭“嘶”了聲,聲音委屈又磨人,輕輕柔柔的:“……疼。”
沈傾扶眉心跳了下,腦子裡緊繃的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差點斷掉。突然之間,想聽她更加動人的聲音,想把她弄哭。
女孩臉頰發紅,呼吸之間胸口起伏著。沈傾扶目光掃過,眸色不禁深了些,他喉嚨發乾,嗓音也隨之低沉:“不讓我咬這兒。”
眼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慾念,若有深意地問:“那咬哪兒?”
阮昭緊貼著隔板,背脊發涼。手擋在他胸膛上,用了勁,想努力隔開那麼一點距離。
沈傾扶沒所謂地笑了笑,勾著她下巴,叼上她下唇,有一下沒一下地碾咬著,從唇沿路吻到白皙細嫩的耳垂,舌尖舔過。
手上動作也沒停,扶著腰線往上,觸碰到柔軟處。隔著衣服,骨感修長的手指覆了上去,正好契合,還滿了一些出來,一隻手握不住。
阮昭呼吸一滯,酥麻感一下子上來,遲鈍了幾秒,才扯著他手腕,“你……你別亂摸……”
沈傾扶哪裡管她說了什麼,過了火一般,又去尋她唇瓣,含上,輕輕攏著,也不著急,舌尖極有耐心地細細劃過貝齒,有一種等待許久的東西即將實現的快感。
手上揉了幾下,還不夠,扯著衣服從衣襬下往上鑽。
渾濁夜色下,隔間外的月色清冷,一隻小貓咪從圍欄上躍過,“撲咪”了一聲,跳到對面的小看臺上。
走廊上有幾個人一邊說話一邊走進來。洗手間上的牌子寫著“M”,男洗手間。
男生的手指修長有力,手背上的青筋在動作間若隱若現。沿著腰際的細滑面板,一點點往上,抓著胸口那兒,握住了一隻。不過還是隔著一層布料,綿密觸感也軟得像一抔溫水。
不夠,還是不夠,他作勢要扯掉那層阻礙。
“操,”嗓音從胸腔裡輕震而出,髒話也性感得要命,“怎麼穿這麼多。”
阮昭:“……”
“你別亂扯。”她也發了急,按住他手腕,生怕衣服被撕壞了。
沈傾扶很快摸到了後面的排扣,“嗒”的一下,排扣被鬆開了。
13.圖你什麼。 <誘你深入(今柚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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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圖你什麼。
計程車在環城高架上快速行駛著,窗外景物一逝而過。
車內,著深灰色大衣的男人嘴裡叼著根菸,車窗開了條小縫,將一口吐出的煙霧氣捲了個沒邊。
他在打電話。
“地址確定了?”
“好,”他摁滅煙,臉上透著股凶氣,“多帶點人。”
蔣川原本想叫上沈傾扶一夥人的,但是那傢伙臉色臭脾氣大,居然還直接拒絕了。
上個月他弟弟被職高的人打,是沈傾扶帶人去解決,最後讓人給解決到警察局裡去了。蔣川決定自己直接出手。
他往窗外瞥了一眼,嘴角上提,生出了些感慨,終究還是校園裡的小娃娃,靠不住。
***
洗手間外的感應燈滅了又亮,有人走進來。
其中的一個隔間內。
阮昭手緊緊地攥著沈傾扶胳膊,自脖頸到耳根,一下子紅了個徹底。一雙清透軟糯的杏眼水霧朦朦的,掛在眼睫下的淚珠子要掉不掉,撓得人心癢癢。
沈傾扶眸光在她臉上凝了一瞬,手上動作不自覺止住了。
指腹上還留有點滑膩的溫熱,他垂眸看著,深呼了口氣,心上滋味才消解了點。
嘖,沈傾扶啊沈傾扶,你是不是瘋了。
阮昭手抖得扣了好幾回才把後面的扣子給弄好。趁他愣神間,猛地把人往後一推,“咣噹”一聲直接撞到了隔間裡側的門板交接處,正好有條突出的稜。
“嘶,”沈傾扶可能感覺到了自己的後背背脊骨斷裂的聲音,疼得嘴角輕輕抽動,“阮昭你是不是……”
外面還有人在說話,阮昭一時情急就直接用手摁在了沈傾扶嘴唇上,嚴嚴實實,堵住了他後面一時憤怒要說的話。
也不管他要說什麼,阮昭憤憤地看著他,總之就是他活該。
各個隔間裡時不時有水流衝下的聲音,嘩嘩啦啦的,有一層噪音隔著。即使是這樣,外面的人也還是聽見了響動。
“誒,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什麼?”
“好像有人在說話,還有‘咣’的一下。”那同學頓了頓,“是不是有人在裡面腳一滑然後摔倒了?”
“不會吧?”
“真的,你沒聽見嗎?”
“沒有,快走吧,回去寫卷子了。”
阮昭屏住呼吸,身子直直立著,一動不動的,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生怕被大人給發現了。
等到那幾個人走了,腳步聲漸遠,又重新恢復到只剩下水響的寂靜裡時,才算是鬆了口氣。
白皙嬌嫩的手指肌膚就那麼直接堵在薄唇上,嘴唇上觸覺敏感,壓抑著的某種慾念又被勾了上來。
他看著她慌張屏息的樣子,又垂下眼睫,看了看他唇上蔥白纖細的手,鼻息間又是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甜味兒。
一個念頭湧上來,他喉結微動,往她手上曖昧地舔舐了下,在阮昭驚得縮回手之前,又倏忽咬住了她手指。
偏那雙桃花眼死死盯著她,眼尾泛紅,像是一隻報復的小野獸。
少年笑得恣意,眼神也瘋起來。
“你快鬆開……”
阮昭下意識要將手抽回來,可是沈傾扶根本不放,咬得更狠,阮昭動作間那麼一扯,覺得都快要被自己扯下一塊肉來了,疼,真的好疼。
沈傾扶性子裡是帶著點瘋勁的,平日裡張揚妄為,囂張得簡直能上天。敢把他推得尾脊骨都快斷裂還上手叫他閉嘴的人,眼前這個不怕死的小姑娘還是第一個。
***
池遇找著沈傾扶的時候,就見他整個人沒骨頭似的靠著牆,在那兒抽菸。霧狀的菸圈被吐出,很快隨著晚風被吹散,他一隻手把玩著一塊銀質打火機,眸子裡盛著點漫不經心的倦意。
“嘿,”池遇走過去,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背,“在這裡幹什麼呢!”
“我靠,你能不能輕點兒。”
沈傾扶眉頭擰著,之前還覺得沒什麼,現在反而覺得疼得厲害。他扯了扯嘴角,又想起她咬著唇時那隱忍模樣,嘖,小同桌還真是碰不得。
池遇當即就發現了不對勁,他身上有傷。
“扶兒你怎麼回事?”
“活著不好嗎?幹嘛總傷害自己。”
沈傾扶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