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
重逢的時候他每次看著我這張臉的時候在想什麼呢。
她說:“你還好嗎?”
我閉了一下眼睛,說:“……沒事。”
她笑了笑,說:“小書昨天在電話裡說他現在對你不存在隱私,我可以對你知無不言。”
“嗯。”我說。
她看我情緒不大對勁,說了些無關緊要的事,又把唐書禾一通誇,說他在麥迪遜的時候因為考慮到和國內的時差,一般都是預約國內傍晚五六點鐘或者早上□□點鐘的時間給她打電話,行事非常守禮知節。
那是他最痛苦的一段時光,我不知道他是怎樣撐下來的,不敢想。同期“畢業”的那些孩子,有人自殺,有人弒母,有人遁入空門。他卻在八年的時間裡一個人在異國他鄉完美地完成了學業,努力尋求治療,並且從未放棄回國。
我們談了很久。我本來還想讓唐書禾進來,讓她聽聽他的主訴,她笑著擺擺手,說他不想說就算了,昨天在電話裡聊過了。我於是點頭,道謝告辭,推開門走出去。
唐書禾站在外間的窗前,入神地看外面環衛工人清雪,聽見門響,立即轉過頭,我們對面站著,如同夢中。
他臉色有些蒼白,對我笑了一下,說:“好久啊……我們走吧?”
外間有點冷,他說話間呵出白霧,他的臉有時候就那樣被白霧遮住,隔著那些白霧與塵埃,凜冽的冬日的清晨,我看著他那張蒼白雋秀的臉,突然覺得像已經過了一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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