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能夠跨越這種空間的馬,帶他跳脫出去,前往從未去到過的地方。
她只能提醒:
“撇開甘老不說……他至少還要面子;秦鴻跟你同期,他性格更睚眥必報。我覺得他們不會這麼安分地就這麼算了。”
老程也知道這個道理,但他也想不出什麼招來:“他們又能怎麼地,把我套麻袋打一頓?我又不像他們,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還怕他們不成。”
“要我說,事已至此,你都佔了上風,就去給人表個態,有什麼深仇大恨?做一點晚輩的姿態,給他臺階下……”高峰還在試圖亡羊補牢,但也知道說不動他,“你要記得我們還有國際合作,比較敏感,這時候給人下了袢子就不好了。”
“你不明白。”程翥簡單地說。
高峰的確不明白,就像現在甘和豫也不明白,為什麼有個人會為了一個姘頭跟他撕破臉,一點面子都不講?那小男孩是有點姿色,可不也好好地還他了嗎?他正在把秦鴻訓得狗血淋頭,辱罵他白受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栽培,卻沒有本事,事事都要被程翥壓一頭。
“你看看你,你畫的這是什麼?什麼俗氣東西、一點新意也沒有破爛玩意兒!以為隨便怎麼一搞,就你平常的實力,就能贏過他嗎?白教你這麼多年,我老了,你也老了嗎?!”他把排成一列的畫架猛地一推,像多米諾骨牌那樣朝前倒去;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居然動也不敢動,只是跪在那裡,任憑畫架砸在他身上,老師把畫撕碎了,也扔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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