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學習這個的勁頭。他們所有的時間都要用在自己最喜歡的工作上,錢都買了備展用的原料和工具,戀愛裡吃火鍋也得AA,擠在很狹窄的出租房裡;要是沒有她,自己這種性子沒辦法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爭取到學校和政府的補貼,那麼順暢地把工作室開起來,並且運轉下去。
即使是現在這種情況,再回想起那段感情,他也很難對前妻產生任何惡感,畢竟那一切就像和他的青年時期、和他們那時候的夢想已經完全膠著地生長在一起,要把愛情從中剝離出去就得連血帶肉一起挖個透徹。他從辦公室的窗子向外望去,能遠遠地望見體育館的展臺,還記得就在那個臨時搭建的演講臺上,那天突然下起了雨,但絲毫不影響當時還是自己女友的學院女神意氣風發地代表學生做畢業發言的樣子。可能她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過早地嫁給了自己,我們應該做個合夥人而不是夫妻什麼的,更不應該生孩子;雖然這對樂樂很不公平,但真的,他的到來完全是個意外,把一切——尤其可能是容宛琴的一切人生規劃全都打亂了。
而我,我上一段的戀愛裡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像每一個被子嗣的到來衝昏了頭腦的男人那樣,毫不負責任地拍著胸脯向她懇求與許諾:生下來,就當是為了我。
“就是這邊,就是這邊,”敬嘉年獻寶似的帶徐步迭繞過體育場的看臺,抄近路穿去活動室,一面給他指著這個看臺,“你別小看這個看臺啊,在我們這這叫‘情人臺’,好多情侶在這表白,最著名的是一個畢業求婚活動,現在都被學校做成預設的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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