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遍佈,四肢麻木無力。
幾分鐘過後,房間裡的一切景象從扭曲變為正常,沈植很慢地坐起身,他整個人輕微哆嗦著,去夠那個藥盒,開啟,冷靜地把藥片挑出來,三種,七顆,放進嘴裡,又拿起水杯,將它們一口氣嚥下去。
做完這一切,沈植在床上坐了很久,回想起夢裡的場景——他從26樓摔下去,最後一刻,他成了旁觀者,看見自己砸成一團血肉模糊。
好像突然聞到血腥味,沈植的喉嚨裡猛地湧上一陣反胃,連拖鞋都來不及穿,他跑向洗手間,跪在馬桶邊,低頭嘔吐起來。
剛吃的藥被吐了個乾淨,沈植站起來趴在洗漱臺前,不斷地漱口,用水洗臉。等到終於覺得夠了,他關掉水龍頭,聽見門外傳來隱約的人聲。
沈植倏地抬起頭,轉身走出洗手間,穿過短廊,伸手去開門。
許言剛心滿意足地跟偶像見完面聊完天吃完夜宵回來,虞雪在此期間已經酒醒回她自己房間。和隔壁的陸森道了晚安,許言慢悠悠走到房前,正要刷卡,對面的門忽然開啟。
他轉頭看著沈植,對方臉上一片溼痕,劉海掛著水珠,眼底紅血絲密佈,唇色卻很蒼白,沉沉地喘著氣——甚至他竟然是光著腳的。毫不誇張地說,許言覺得沈植根本就是剛從什麼地方死裡逃生。
可沈植現在只有虛驚一場的僥倖——在看到許言是單獨一個人站在他面前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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