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就是齷齪的、醜陋的。
“許言……”沈植走過來,拉住他,把他抱在懷裡,“對不起,是我的錯。”
許言卻不說話了,渾身哆嗦著,眼淚順著兩人相貼的臉頰往下流,流進沈植的脖頸間。沈植按住他的背,不斷地道歉:“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言言。”
言言,又是這兩個字。
許言的腦袋痛似欲裂,從四年前那晚起,從他知道這個稱呼的真相起,這兩個字一直一直折磨著他,他竭盡所能地躲避,不願面對,因為對他來說過於屈辱。以至於就算沈植現在叫的真的是他,也會讓他產生痛苦的應激反應,他以為自己已經百鍊成鋼,但原來沈植永遠能讓他迅速一敗塗地。
他終於站不住,兩腿一軟往下跌,好像哪裡疼得厲害,哭著說:“沈植,你他媽別玩我了……”
沈植卻始終緊抱著他,跟他一起跪坐在地上,再說不出一句話。許言在淚眼朦朧間望著無法看清的天花板,嗚咽間全是顫抖的抽氣。過去幾年的記憶像走馬燈,在眼前急速掠過,遺憾的,虧欠的,懊悔的,一瞬間都飛馳消逝。許言想,可能今天才是真正的結束。
他之前只是累,只是不想再繼續,此刻卻是徹底死了一次——他原來一直在被誤解、被當成不擇手段的無恥小人,而他為之努力了四年的感情,說不定根本就是起源於一場不清不楚的報復。
“我那天……”許言突然虛脫且平靜地開口,“我那天不應該出校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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