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痛也顧不得了。
他一生中有一半的時間看不見,看不見便意味著更多的危險,因此從來都是在防備,也只有在這個人的身邊,可以徹徹底底地放下心來。
往日最不喜歡的黑暗,原來也能曖昧成動人的紅,原來也可以有如此旖旎。
雙腿不由自主地抬起來盤在懷霜腰間,沈筠閉了眼,放任自己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而後便是熾熱遍體,熔岩四濺。
三日後。
楊沫再上山的時候,沈筠又有事出去,而懷霜又在洗床單。
一手捏著那人溼淋淋的腕子,楊沫另一手拈出一枚銀針,惡狠狠地紮了下去。
被扎的人吃痛,輕哼一聲,卻沒有掙扎。
而後便是沉默。
直到最後收針,看天色沈筠也快回來的時候,楊沫才忍不住說了一聲:“七日裡宿疾竟發作了兩次,你這樣遲早要後悔。”
“那也不能像個老頭子一樣等死。”懷霜按住針眼,微笑道。
生平第一次,懷霜居然很感謝沈筠那位打斷他們好事的師伯。
被楊沫罵一頓倒還好,若是被沈筠看見,又要多添麻煩。這樣想著,外出的沈筠已經回來,看見晾曬在一邊的床單,臉禁不住微微一紅。
楊沫分外配合地猥瑣一笑,打了個招呼便走了。
沈筠什麼都不知道。
讓他認為那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的情事痕跡,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畢竟自己那日……也當真算忍不住了,胸腔裡還在隱隱作痛,但是想擁抱親近他的想法卻怎麼也壓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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