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雙眼睛說不清是悲是喜。
這一年的中元節,沈筠沒有去蒼炎山。因為瀛澤前夜裡踢被子著了涼,一整天都在發高燒,他又是灌藥又是擦身,一直忙到深夜。
這一年的中元節,瀛澤剛剛學會了一個小小的法術,可以讓手邊的風改變方向。前一天大叔出去買菜時,他折了紙蝶讓它盤旋飛舞,一個人玩了很久。
這一年的中元節,剛剛退燒臉還是紅紅的小龍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對沈筠說:“大叔,你的眼睛紅了……”
而沈筠只是端來藥碗,用勺子舀了一些送到他唇邊,說:“吃藥。”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腦子不在狀態,沒有鬼也沒有肉,但是。。。有溫情。
48、四十二 ...
所謂逃,是從危險的地方逃到安全的地方。但鳶卻逃到了同他有仇的瀛澤眼前,這行為實在讓人想不明白。
不過除去初見面那兩摔,瀛澤倒也沒真拿他怎樣,最多看大叔照顧他時在旁邊恨恨地說一句“便宜他了”,然後又忍不住上去幫忙。
大叔不讓他報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著實被嚇到了。
那些殘忍的手段,那些施加在身體和尊嚴上的雙重摺磨,和那些讓他忍不住微微發抖的隱秘傷處,實在不是他能想象的。
縱然身體已經長成,但內心始終單純的小龍,並不曾瞭解成人世界的醜惡。
看著鳶飽受折磨的身體,不知不覺間,他報仇的心思就淡了。只是偶爾夜深人靜還是會想起自己偷跑出來看到大叔傷重虛弱的樣子,想起不能見面只能讓大叔認為是一場夢的辛酸,想起哥哥的責罰和之後語重心長的教導,心裡依然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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