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細,飄逸秀美。隸書所講究的“蠶頭燕尾”在它身上非常充分地體現了出來,而且它極易上手,容易摸清字型構造的規律,對於三歲的覃松雪來說再適合不過。
“爸爸,‘蠶頭燕尾’又是什麼?”
覃父拿著筆道:“看好了,先起筆向右,再退回去向左,就有了個圓圓的頭,和你養的蠶寶寶一樣。再往右寫,用點力按一下往後拖,最後提起來,像個燕子尾巴一樣。”
“哦……曉得了!”
碑與帖不同,碑上的字是用刻刀鑿上去的,加上久經歲月的洗禮,石碑漸漸風化,上面的字自然而然就帶了一種粗獷與滄桑。只有曹全碑是個例外,它不需要像顏體那樣刻意地寫出字的破敗厚重感,它注重的是生動而美觀。
歷來學習隸書,並不主張以曹全碑入手,因為它曾被批“纖秀柔靡,如女郎所書”。就像陳恪之說的那樣,和女孩子的字一樣,太清秀了。
可如今對其的態度已有所改變,曹全碑作為縱然有缺點,但瑕不掩瑜,很多人都認為應“去其纖秀,得其沉雄”,覃父也不例外。
“爸爸,‘去其纖秀,得其沉雄’又是什麼意思咧?”覃松雪對這些一點都不懂。
“就是說你寫出來的字不要像女孩子一樣,雖然像曹全,但也要寫出氣勢。那個的段譽,你昨天看電視看到的那個,曹全就要有那種感覺。”
覃松雪依然不懂,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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