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圓,一個錯別字沒有,當然這和覃父平時的薰陶不無關係。
潘校長覺得他遇見了個神童。
沒等潘校長誇他呢,陳恪之又接著道:“……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脩褉事也。群賢畢至,少長鹹集……”
好嘛,整篇都出來了。陳恪之的背誦極富感情,將的瀟灑與自然表現得淋漓盡致,而不是乾巴巴地只知道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陳父目瞪口呆,想了好久才記起這是王羲之的內容。
這都是覃柏安教他的?
陳恪之像是看出了陳父的困惑,看了他一眼,意思是“書法都學了這麼久,連天下第一行書都背不下來,學著還有什麼用?”
其實陳恪之有點心虛,他之前就知道大人考孩子考得最多的就是古詩詞,所以提前做了點準備。覃父有很多古詩詞的書,其中他最喜歡的就是,可惜把它背下來難度有些大,只能背一下,但為了顯得他比同齡的孩子強得多就必須多背另外的東西,思來想去他背得最熟的只有,無奈之下只得把兩篇毫不相干的詩詞湊到一塊兒。
一旁的陳父不知道陳恪之內心的小九九,只是被驚得啞口無言,心道他們家孩子是不是太聰明瞭一點,就這智商,可以直接上小學二年級了。照這麼下去,他們家孩子還得了?
但該裝逼的時候還是得裝下逼。
“潘校長,我們家孩子夠入學資格不?”陳父故意笑著又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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