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一到秋天,蕭聿身上的舊疾便會隱隱作痛。
因轉生而損失的元壽只是其一,最重要的,還是以前出征時留下的舊傷。
秦婈回想再入宮那年,聽到他咳嗽就跟聽外面鶯啼一般,內心毫無波瀾,但和好了以後,就徹底變了一幅樣子,這管家婆不禁每日都要盯著皇帝添衣喝藥,甚至蕭聿一進屋,她就要過去檢查手涼不涼。
愛與不愛,是如此的淺顯直白。
不得不說,謀天下的男人,心機城府總是遠高於他人。
平日跟盛公公那股剛強好生之姿,一旦入了坤寧宮,可謂是煙消雲散。
比如此時此刻。
蕭聿下朝回來,第一步,喊阿菱,第二步,以拳抵唇,輕咳兩聲。
秦婈走過去,把放的不涼又不熱的藥端過去,等蕭聿喝完,她還會像哄兒子那樣,給他塞個蜜餞子。
傍晚時分,兩人盥洗過後,一同上榻。
秦婈靠在他身上,摸著他胸口的疤,柔聲細語道:“三郎。”
蕭聿乜了她一眼,“又想做甚?”
秦婈道:“以後……陛下每日下了朝,不如打套拳吧。”
蕭聿眉宇微蹙,道:“阿菱,那些戰後老兵,活到耄耋之年的也不少。”
秦婈軟軟的指腹在他胸口遊蕩:“可他們又不日夜操勞……”
蕭聿低頭親了她一口,“你就別折騰我了,為夫在此謝過。”
軟的不行,是吧。
秦婈抬起手,指腹蹭過眼角,熱淚滾滾而落,低聲哽咽道:“可我才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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